由今日冥姐姐和老白对话为起点开始脑()
……
北境的风比起云京的不知道冷了多少去。
白永羲刚踏出马车就感到有一股带着冰碎子的寒风直往脸上卷。手往嵌了兔绒的衣袖里又缩了缩,碰到了块圆形玉石。
是从一支箫上取下来的。
“……”
身旁除去忠心耿耿的侍从就无外人,白永羲也难得有空闲,无事可做,只虚靠车轸,让细雪落至眉梢鼻尖。
他先前让侍卫们去附近盯梢放风,趁机放松心神,好好偷闲一番。
耳畔除去大风呜咽就无人声,一片安静寂寥。
白永羲搓了搓掌心,让双手有点温度不至于冻僵生疮。
思及难得清静,又无人打扰,正好能思考些事情。
白永羲忽而自问:“我为何而来?”本该心若磐石,无坚不摧,但人心向来软弱,近人生怯也在所难免。
何况此次本就是为了他所熟悉、所认知的祝羽弦——或说是湛秋明更为恰合——而来。
暂且将那些天下太平,盛世繁华的大梦忘却,再将附在心上的谋略抽丝剥茧。
那就全篇指向了一个缘由。
“……听闻,有故人笛声。”
溅到嘴角不慎入口的咸涩,雨后花木湿润的芬芳,最后皆化作成冰冷刺骨的北风。
它一路匆匆,途经北原,路过水乡,一去不复返。
也像极了某某。